爱丽丝梦游仙境

那些岁月青葱而湿润,光阴清透

【青也】君心血

 *古风 保持异人设定,保持原作故事线(挪到古代)

  *前期被迫拆散小情侣,叔嫂关系,九王爷青x太子妃也,后期帝后

  *架空历史背景,不要带入。

  

  风云起04


自那听溪别宫回来,沐琴在这东宫中可谓是一人独大,专房之宠,一时间风头无人能及,就连原本颇受宠爱的侧妃毓兰也被比了下去,更不用提本就不受宠爱的几位夫人。


自打这沐琴入了府,王也这原本门可罗雀的小院子便突然热闹了起来。可不吗,再怎么样他也是太子妃,太子的正妻,现在房内雨露不均,小女子心生怨妒,可不都来找他这妃宫娘娘哭诉,请求他劝说太子,为各位妹妹做主。


王也这两天,一个头,两个大,连觉都没心情睡了,天蒙蒙亮就睁眼,四处找地方躲,生怕迟一点,就被哪位不得志的夫人抓住,哭哭啼啼闹一上午。


他前半辈子也算波澜壮阔,什么样的大拿高手没见过,可此时此刻,他却觉得,别说是他,就算是老天师也压不住这些个夫人们的怨气。


“得,得,我去,我去劝。”在不知道第多少件衣裳被哭湿后,王也终于生无可恋地举手投降。他咬着牙,视死如归地长叹了一声:“求求各位放过我吧,我去还不成么?”


“娘娘就是逃过仁心,她们自己个不敢去,撺掇娘娘去,无非就是怕扫太子的兴,触太子爷的霉头,咱们何必上赶着当枪使呢。”


太子妃的步辇摇摇晃晃地向沐琴所居的遇春阁而去。这遇春阁乃是太子特意为沐琴建造,此精巧小阁依东宫庭院中小山而建,临活水而居,开窗便能望远,俯身便能观水,可谓是独占风光的宝地。



仅这一点,太子对其的宠爱便可见一斑。


汀兰走在王也的步辇身边,悄声地抱怨道。王也叹了口气,揉了揉眉心,也十分无奈:“我何尝不知?可是你说,这一个一个姑娘天天来哭。这谁受得了?算了算了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?”


汀兰撇撇嘴,不再言语。王也的余光轻轻扫了她一眼,心头微动,他张了张嘴,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

步辇还没靠近遇春阁,便听到那玉碎般的琵琶声悠悠传来,两位婢女守在门口,想也可知谁在里头。


“娘娘。”


几人见是太子妃的步辇,立即恭顺地上前行礼。王也点了点头,问道:“太子爷在里头?”


“回娘娘的话,是的。”


那婢女眼睛转了转,然后低着头,小声答道。


王也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道:“得,我知道了,你别慌,进去传个话,就说我有事见他。”


那小婢女闻言,当即应道:“喏。”然后迈着小步进门通报。


没一会儿,便见她脚步走了出来,垂眼对王也说道:“娘娘,太子爷邀您一同赏景。”


“得,辛苦你了,退下吧。”王爷笑了笑,说道。他让汀兰等人一同在原地等候。自己打着哈欠,不情不愿地进了门。


一路上有婢女引路,王也盘旋着上了几层楼,终是在顶层的一处观景台找到了他们。


视野极佳的观景台上,女人粉色的帕子盖在男人的脸上,她正依在男人怀里咯咯地笑,鬓上一对流苏步摇随着女人的动作花枝乱颤。并非绝色容颜,可那神态三分媚七分娇,眼波流转间颇有风情。


她见王也来了,也不起身,只是娇滴滴地倚在太子的臂弯里,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,一双纤手挑开太子脸上的帕子,樱桃小口轻轻地往男脸上吹了口气:“殿下,太子妃来了。”


太子斜过眼去,冲王也招了招手,道:“来。”


这满目的淫靡让一向清正的人不好意思落眼。他一边心里暗道着罪过罪过,一遍硬着头皮走上前去,在太子身旁的座儿缓缓坐下。


却不想,被太子一把揽到了怀中,与男人结实的胸膛撞了个满怀。


下意识的,他几乎是一声哀嚎,手上太极的架势都摆了起来,可却不想一只雪白的柔夷抚上了他的手,轻轻巧巧地触感让他顿时卸了力。


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,却见女人歪着头冲他笑。太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,只听他说道:“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什么,方才琴儿也为此事劝说我,既然琴儿开口了,本宫自然会放在心上,你且回去替我安抚安抚她们,这本也是你正妻之责。”


“我会的,您放心。”


王也被他搂在怀里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很艰难地忍住不动手。


这再怎么也是他夫君,拜过天地的,搂一下抱一下,正常,正常。


正常个鬼啊,这人分明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啊,一宫女人的怨怼就被他这么轻飘飘地甩到他身上来了啊。


所以说,不能跟皇家的人做朋友。


王也心下哀叹,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而抱着他的男人却仿佛恩赐一般,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,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

得,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。


好在太子于他也是假意敷衍,他在王也难以忍受之前收回手去,说道:“台上风凉,你早些回去吧。”


“好。”


这话正和王也心意,他一面应道,一面赶忙站起身来,忙不迭地往外跑。


这遇春阁有五层之高,他刚下到二层,就被身后一名婢女急急地叫住了:“娘娘,请留步!”


“你是……”王爷转过身去看到,却见是沐琴身旁侍奉的女子。她生怕王也走远,又不敢在太子妃面前失仪,急得一头的汗,见王也停下了,赶紧快步走上前去一福,道:“娘娘,我家主儿有件东西然后奴婢交给您。”


“什么?”王也奇怪地问道。只见那婢女从袖中取出一支青翠的碧玉素簪,递给王也。那玉簪通体碧透,竟与诸葛青赠与他的那块青玉极其相似。


只听那婢女娓娓说道:“主儿说,兰溪故人,娘娘放心。”


王也瞳孔震颤。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钗,心中一阵没由头的恐慌。他怎会猜不到诸葛青的野心,可猜到,和亲眼所见亲身体会地得到证实,是两回事。


夺嫡之路凶险万分,九死一生。如果可以,他宁可他猜错了,宁可这辈子不见那个人,只盼他平安珍重。


可惜这世上,阴错阳差太多,得偿所愿太少。术士的处事之道,便是顺势而为。既然诸葛青身为皇子,走上这条路也是顺应天命;他能做的,唯有求上苍垂青于他。


他轻轻叹了口气,从那婢女手中接过那支钗,说道:“那你告诉你家主儿,说,我知道了。”


“告诉她,千万小心,她和她的主子都是。”


待王也从那遇春阁出来,已是日暮时分。夕阳的余晖映照在遇春阁腾龙飞凤的金顶上,让这本就恢宏的金顶更加辉煌。


在橙金色的光芒下,汀兰抱着一件披风,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。


她见王也出来了,赶忙走上前去,将那披风给王也披上,然后细细地系上带子,说道:“娘娘,等下夜深露重,还是要仔细着些。”


王也刚想张嘴说什么,却忽然嗅到自那汀兰发间飘来一丝极淡的香粉味儿。他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停在了嘴边,在喉间滚了滚,最终化为一丝苦涩咽下。


王也堂堂一男子,即便成了太子妃,也不爱这些脂啊粉啊的,仆从随主,王也不爱,跟着他的仆婢自然也不会涂脂抹粉。


下午出来的时候,汀兰身上还是清清爽爽,可此时却沾染了香粉的气味,即便王也不是多疑之人,可身在帝王家,有些事,纵然不想知道,也不得不防。


汀兰为他系好衣裳,见王也一直不说话,抬起头疑惑地唤道:“娘娘?”


“汀兰,你下午去哪儿了?”


王也垂着眼看脚下,一边随意地开口道。


汀兰脚步一滞,神色有些慌乱,只听她顾左右而言他:“没,没去哪里呀,对了娘娘,小厨房新备了一道茯苓蒸糕,正等着娘娘回去品尝,娘娘,咱们快些回去吧。”


王也看着她,那双琥珀色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悲戚的神色。分明是母家带出来的人,本该是最亲近的,在这宫中相依相扶之人,可如今,却仿佛不认识了。


“汀兰,你在王家,多少年了?”


王也一边往轿辇那儿走,一边问道。


“啊?奴婢八岁跟的老爷,如今也九年有余了。”


汀兰答道。她伸手,扶王也上轿。王也望着那只手,迟疑了一下,却还是坚定地握上了她的手背。


“汀兰,九年并不短,我希望你,好自为之。”


那女子的身形一顿。在亘古绵长的夕阳下,汀兰的身影纤细而瘦小,她明明和王也的轿辇并排走着,可那道影子却不知为何,与他渐行渐远。


为了躲过那些个夫人的围追堵截,这几日,王也谎称生病,躲在自己的院中不见客。人是不见,不过诸葛家的小法器却接连不断地来。有时是一只小蝴蝶,有时是一只小蜜蜂,有时又是一只样貌稀奇的鸟儿。它们身上带着诸葛青亲笔的字条,皆属阅后即焚。


其实都不是什么要紧的话,有的,是这狐狸的抱怨,最近哪个哪个大臣又来烦扰,谁谁谁又上折子参了他那不中用的五哥,他给人擦屁股好烦好委屈。


有的,是这狐狸写给王也的诗歌,文采斐然而内容令人不忍观之,王也看两句脸便红得发烫,心里暗骂这狐狸书都没读到正道上。


有的,就是一堆废话,巴掌大的纸条密密麻麻写满了王也王也王也。光是瞧着这么一堆自己个的名字,王也自己个看着都头疼,有些无奈地想到那狐狸崽子一字一字写下时的样子,心中却又莫名暖了起来。


这些不重要的话,还非要耗费一枚法器来相送,也就这狐狸舍得了。



王也称病的第四日,九王爷储青登门拜访太子府。


汀兰得到消息的时候,王也刚刚起床洗漱完,正打着哈欠吃早膳。那汀兰倒比他急,王也这边才吃了两口,她便急匆匆地命人来给王也梳妆:“娘娘,九王爷都登门了,您怎么还这么不急不慢的?咱们这回啊,可不能被那两位侧妃比下去了。”


“哎,哎,我的糖糕!”


王也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碟子里的糖糕被姑娘们毫不留情地撤走了,然后,他自己就被簇拥到了铜镜前,开始了繁杂的梳妆打扮。


他长长叹了口气,鼓着腮帮子任由这群姑娘们打理自己,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太娇纵她们了。


不过是又如何,他向来和煦温润,别说对着一群小女孩,对谁也不爱摆主子的架势。因此,东宫里的婢女小厮都喜欢他,小婢女们爱来他的小院子玩儿,干活儿也尽心。


她们今儿给王也梳了个简单的圆髻,簪着金陵新送的绒花,配着那件欧碧绿滚绒边的小袄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暖乎乎的,竟有些圆融可爱。


他们乘着轿,摇摇地向正宫熙元宫而去。熙元宫正殿大堂上高悬先帝御笔匾额,匾额下,那方黄花梨大蟒纹方桌两旁,诸葛青与储景对坐,品茶相谈。


殿下坐着两位侧妃,皆绫罗华服,妆容精致,容光焕发,烨若神人。


王也入席时,堂上二人皆转过脸来,诸葛青手中慢慢摇着那柄玉骨扇,底下坠着的墨玉映入王也的眼中,轻轻巧巧地摇。


他竟然还留着那个自己雕着玩儿的玉坠。


王也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嘴角,正在此时,高座上的太子站起身来,向他伸出手,说道:“爱妃,到本宫身边来。”


听到此话,两位侧妃皆面有不豫之色。众人皆知太子妃在东宫不受宠,她们两人也从未把他放在眼里。可近几日说来奇怪,向来对王也不闻不问的太子竟然流露出关心之态,病中还着人给他送了几次蜜饯糕点佐药。如今有是这般,不得不让二人有所提防。


夫君所唤。他不得不从。王也垂眼,在诸葛青的面前,一步一步走向太子爷,坐在了他的身侧。


无论如何,他是他的妻房。


诸葛青也垂下眼眸,面色淡淡,葱白的手指轻轻描摹着琉璃杯壁上的图案,静静观茶。


自听溪一别,他们也是许久没有相见。前几日才在床榻上抵死缠绵,直至天明方休的人,这一次相见,却要碍着各自的身份,只能生分地寒暄,然后远远相坐,连目光不经意地交错,都要小心地避开。


王也默默地吃着茶,一边听着两位皇储之间的太极,他对这些虚与委蛇的话术并不感兴趣,便只当自己是个哑巴,坐在一旁悄悄打盹。


储景聊着聊着,余光中无意瞥见自己太子妃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,脸色当即沉了沉,他一把拉住王也的手,趁诸葛青喝茶的功夫偏过脸来,低声喝道:“坐好,九弟面前成什么样子?”


王也被突然叫起,浑身一个激灵。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听了太子的话,心说,我什么样子这狐狸没见过,他哪在乎这?


可他现在到底是个太子妃,自己面子不提,也总得顾着太子的面子,因此不得不挺直了背,提了一股气,正襟危坐起来。


诸葛青一边轻轻地吹着茶,一边悄悄抬起眼,一双笑眼直勾勾地望向孩童罚坐似的王也,心觉可爱之余,又有些心痛。


殿内的香案上,瑞兽捧珠香炉内燃着檀香,丝丝缕缕香烟如线般上升。清远的气息充溢在大殿的每个角落。


青发的人抿了口茶,放下茶盏,缓缓开口问道:“臣弟听闻嫂嫂近来身体不适,不知嫂嫂,现在可好些?”


“臣弟听闻嫂嫂病后,可一直心挂嫂嫂呢。”


他的声音柔和至极,那声嫂嫂唤得温柔真切,带着化不开的缠绵,含在口中,落在有心的听者耳中,倒让人心中震荡起来。


王也听诸葛青叫过他无数次嫂嫂,是初见地寒暄,是情起之时的调笑,是爱侣间的情趣。可任何一次,都没有现下这般,让他浑身发麻,紧张得心如擂鼓,可却又凭空生出几分禁忌的欢愉。


这狐狸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,跟他这个人一样,蛊人得很。


王也的耳根烧红。此时堂上坐着他夫君,堂下坐着或站着他的家人奴婢,诸葛青在众人面前这番言辞,外人听来,别有意味,但却未有不妥,可局中人听来,却字字缠绵,句句缱绻。


面皮薄的王道长根本架不住,所幸有髻发遮挡,表面上看起来倒也并无异样。


这狐狸,真是,好大的胆子。


好在太子全然没感觉到其中的不妥,说到底,他根本不觉得他的好弟弟会喜欢男人。


不过。他仍侧过脸来,假笑着望向王也,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问道:“本宫近日忙碌,都未来及关怀,卿卿最近可好?”


一声卿卿让本就心神不宁的王也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,诸葛青握着茶盏的手一紧,神色晦明不定。


自打王也入东宫,太子太子妃不合的传闻就在京中盛行,虽然也是确有其事,不过这话传到了皇后耳中,皇后连夜把这不懂事的儿子召入宫中训斥了一番,责他宠妾灭妻有辱皇家颜面,又问他可知为何她费尽心思把王家最小的嫡系幺儿给他弄进门。


“母后家中前朝无人,所能依仗的不多,王家先祖曾为先帝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,如今更是手握兵权,这王也不只是你的妻,更是你的东风,你不好好把握住他,反倒对流连于那些胭脂俗粉,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!”


这太子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震怒,心中虽有不服,但面上却一句话也不敢顶,只得暂且应住,在外人面前,虽不情愿,倒也尽力装出一副恩爱模样。


不过此人这辈子就没哄过男人,跟王也本来也生分,因此只得将平日里对待女人的那套生搬硬套到王也身上。


“那,那什么,我好了,好得很,不劳太子和九弟担心。”


王也尴尬地打起了哈哈,坐如针毡。他瞥见诸葛青手中那只成窑五彩琉璃杯上平添了一道浅浅的裂纹,心知这狐狸吃味,便想将这话头赶紧地揭过去。


诸葛青脸上仍勾着笑,可那笑意不达眼底,冷得令人胆寒。


而那太子仍觉不够,抬手摸了摸王也的脸,柔声说道:“叫什么太子,当叫夫君。”



王也目瞪口呆。他实在想不出这太子爷最近发什么疯,怎么好端端地总找他不痛快。


他的余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另一个人,飘向太子身后的那个眼中几欲淬火的人,心下顿感这狐狸掐离字的火可能都没他此时眼里旺。


可那储景的手还状似深情款款地摸在王也脸上,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,硬着头皮冲储景僵硬地笑了笑,艰难地唤了声:“知道了,夫君。”


“乖。”储景笑了笑,然后对一旁的汀兰吩咐道:“太子妃大病初愈,不宜劳累,你且扶太子妃回去,本宫晚点再来看他。”


“喏。”汀兰俯身应道。


而王也却没扶汀兰的手,他转过身来,捧起了自己面前那杯绿碧盏,倾身向前,越过自己的夫君,轻轻碰了一下诸葛青的茶杯。


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注视着诸葛青,安抚似的勾起了嘴角,柔声说道:“劳烦九弟挂心,一切无碍。”


然后,他抿了一口杯中的茶,便施施然放下茶盏,向太子拱手,和汀兰离了席。


殿外春风和煦。鲜艳的桃花在清透的阳光下开得正盛。他上了步辇,无意间回眸,却见那秦毓兰也自熙元殿走了出来,她的身后并未有侍从跟随,王也看着奇怪,不由留了个心。


“娘娘,你在看什么呢?”汀兰问道。


“不,没什么,走吧。”


王也想了想,并没有告诉汀兰,只是摆摆手,让轿夫起轿。


当晚,王也正卸了发簪准备舒舒服服地去见周公,去听跟在太子身边的小厮李渡急匆匆地来报,一进门,就啪地跪在了王也面前:“娘娘!太子,太子让您去熙元殿一趟。”


王也疑惑,起身披了件衣服,问道:“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?大晚上的,不能明天再说?”


“您,您去了就知道了。”李渡低着头,但却又心有不忍,连叹了几口气,对王也说道,“娘娘,兰主儿,兰主而污蔑您,污蔑您,私通。”


“啊?”王也瞪大了眼睛,一时间,他大脑一片空白,思绪万千飘过,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沉内景一算,却发现此事竟与诸葛青无关。


与诸葛青无关?那他丫的是跟谁私通了?


“不,不是,太子,太子爷查清楚了?”


王也吞了吞口水,震惊之余,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

“汀兰,汀兰姑娘亲自指认的。”


那小厮声音里带了哭腔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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